中国文字博大精深,从偏旁与部首就能推断文字的来源与分类。例如马旁的大部分字眼都与马有关:骏是指好马,骀(tái)是指劣马,驵(zǎng)是指壮马,驰是指马儿跑得快,驹是指小马,骥是指千里马等。
还有一些马旁的字,直接展示了马的外貌特性。例如骊(lí)是指纯黑色的马。骐(qí)指有青黑色纹理的马,骆(luò)指黑鬃的白马,骅(huá)指赤色的马,骃(yīn)指浅黑杂白的马,骓(zhuī)指青白杂色的马,骝(liú)黑鬃黑尾巴的红马,骢(cōng)指青白色的马,骧(xiāng)指后右蹄白色的马等等。
依托这样深厚的文化背景,古人在给马取名时,可以直接考虑马的颜色,有的还指明了其鬃毛、头骨形状等。意味着,就算没有见到这匹马,仅听到它的名字仅能推测其大致外貌。
不信?咱们来看一看历史上一些名垂青史的“外貌马”。
踏雪乌骓
楚霸王项羽的坐骑乌骓,又名踏雪乌骓。传说是一匹全身黑色如缎子一般光亮,唯有四个马蹄子白如雪的马。
通体乌黑、四蹄雪白的马
据考证乌骓属于中国河曲马,是我国最优良的军用马种之一。颜色以黑色、青色为主,因此被称为“骓”。又因为四蹄雪白,被叫做“踏雪乌骓”。
乌骓在当时被誉为“天下第一骏马”,跟随项羽参与众多战役。据说在巨鹿之战中,它驮着项羽“力战六十多员汉将,霸王枪未点地,马未倒退半步”“数年以来,(乌骓)所向无敌,尝一日行千里。”
影视作品中的项羽与乌骓
在垓下大战后,项羽一败涂地,不仅与爱妾虞姬难分难舍,还对爱马乌骓念念不忘:
《垓下歌》
力拔山兮气盖世,时不利兮骓不逝。骓不逝兮可奈何,虞兮虞兮奈若何!
虞姬自刎后,项羽带着600骑兵连夜突围来到乌江边。将乌骓马送给乌江亭长引渡,自己率领仅剩的28个亲信与追杀的汉军短兵相接。最后见到自己的旧部下吕马童,自刎在乌江边。
《史记》:项王骏马名骓,常骑日行千里。及败至乌江,谓亭长曰:“吾骑此马五岁,所当无敌,不忍杀,以赠公”
《西汉演义》中记载乌骓马的结局是:
(项羽)遂命小卒牵马渡江。那马咆哮跳跃,回顾霸王,恋恋不欲上船,霸王见马留连不舍,遂涕泣不能言。众军士揽辔牵马上船,那马长嘶数声,望大江波心一跃,不知所往。
马儿是不会游泳的,跳进大江,多半是淹死了。这样与主公共存亡的良驹,值得铭刻在历史丰碑中。
如果要以一辆车代表“乌骓”,既是最优秀的军用马种之一,拥有强大越野功能,还要贴合力拔山兮气盖世的楚霸王,非承载式车身,三个机械差速锁的奔驰G级无论是造型还是性能都恰好完美匹配。方盒子的硬汉造型不仅吸引到男性顾客,连女性都为之倾倒,即使乘坐不舒服,还是不少人买来作为城市日常出行车。
G级曾名为“G-Wagen”,德语Gelndewagen的缩写,即“越野车”,最初的G其实和如今不太一样,G-Wagen为军用版,和奥地利Puch合作开发于1972年,在德国煤田,撒哈拉沙漠,北极圈经过严格测试,不过在德国军用车项目中输给了大众,但目前仍在少量生产并供应给国家军队。G-Class为民用版,伊朗一个国王(当时奔驰的大股东之一)想要一辆通过性高,越野性能强的车,但丰田或Jeep根本没有豪华气息,不能凸显自己贵族的身份,所以在1979年向奔驰建议引入民用市场,为了适应对越野和豪华具有追求的人群。于是四四方方的G级开始长达37年之久的生产周期,期间奔驰一度想要停产,以GL代替之,后来美国军方不断追加订单让奔驰决定继续维持生产,也成为三叉星的“活化石”之一,另一个为同是军用车的乌尼莫克。
本应该越野的G级却养在城市中
狮子骢
看了《武媚娘传奇》的朋友都记得电视剧里有一匹骏马叫狮子骢,剧中这匹马被用来让李世民与武媚娘秀恩爱:这天李世民欲带武媚娘去骑马,韦妃知道后指使人在马饲料里下了毒。在马场,李治误打误撞骑上马,被毒药发作至狂性大发的马儿带着狂跑,武媚娘策马急追,最终杀掉狮子骢救下李治。
四幅图告诉你“武大头”是怎么把宝马整没的
这段故事在历史文献也有记载,但跟电视剧完全不一样。
《资治通鉴》:
(唐)太宗有马名师子骢,肥逸无能调驭者。(武则天)为宫女侍侧,言于太宗曰:妾能制之,然须三物,一铁鞭,二铁楇,三匕首。铁鞭击之不服,则以铁楇其首,又不服,则以匕首断其喉。
大意是指唐太宗有一匹叫狮子骢的马,壮实且野性十足,没人能够驾驭。当时还是小宫女的武则天对李世民说:“给我三件东西我就能搞定它,一铁鞭,二铁楇,三匕首。先用铁鞭抽,不听话的话用铁楇砸脑袋,再不听话就用匕首杀了它。”
不过按照其他的文献记载,这件事情似乎另有蹊跷。
《朝野佥载》:
隋文帝时,大宛献千里马,其鬃曳地,号曰狮子骢。惟郎将裴仁基能驭之,朝发西京,暮至东洛。隋后不知所在。
意思是,狮子骢是隋文帝时期,大宛献上的骏马。马儿很桀骜,只有裴仁基能驾驭。马儿跑得飞快,早上从西京出发,晚上就到东都洛阳。隋灭亡后,狮子骢就不见踪迹了。
相传后来唐太宗继位,对狮子骢念念不忘,下令举国寻访。最后在一个卖面的人家里找到了落魄的狮子骢:它被用来拉磨,鬃毛干枯、皮绽肉损,憔悴不成形状。虽然年老了,但仍记得从前的事。把它带回京城后,它鸣跃不已。唐太宗对它的归来十分欢喜,让狮子骢在皇家马场中繁衍后代,生下五匹马驹都如狮子骢一般,是良马。
从这两段描述中我们可以看出,狮子骢得名于它的外形。骢是指青白杂毛的马,狮子是指是它的鬃毛很长,垂到地面。我觉得,这么长的鬃毛,跑起来可能会绊到马腿不说,也很可能造成骑马者视线受阻,不像是能日行400公里(西京长安到洛阳400公里左右)的马。但是跑起来满头长毛翻滚的样子实在拉风,确实舍不得修剪。看来马儿跟车子一样,在炫酷外表和实用性之间难以抉择。
此外,据我推断,武媚娘见到的骏马可能不是狮子骢,而是它的后代们。
因为隋文帝时期是581年-604年,大宛献马很可能是在仁寿三年(603年),隋朝大破突厥以后。按照马儿生理成熟能作为坐骑至少2岁,平均寿命30-35岁来看,预计狮子骢来到隋朝时2-3岁。到唐太宗继位626年,已经有24岁以上,对于马儿来说确实已经进入老年,等到武媚娘贞观11年(637年)入宫,摸爬滚打成为唐太宗身边的贴身侍女,到唐太宗649年驾崩,狮子骢年龄为35岁-42岁。那么武媚娘能看到的狮子骢,绝对已经是风烛残年的老爷爷马,桀骜的程度估计有限。而武媚娘看到的狮子骢仍然“肥逸无能调驭者”,估计是它的后代。
还有一种可能是武媚娘根本没有见到过狮子骢,而在为太宗“侍侧”时,偶然听太宗闲聊“有马名师子骢”,就接话说自己可以如何驯服。
再或者资治通鉴的记载是武则天做皇帝以后,后人附会的。毕竟太宗时期,作为众多“侍侧”宫女其中一个的武媚娘,她说的话被史官记下来的可能性很小,而且她以宫女身份,随意接皇帝的话,也不符合礼制。很可能是后来武皇登基,史官从武则天口中得知,或者是后人附会,以展示武媚娘的政治决断能力与铁血手腕。
反正不管怎样,电视剧里“大头武”陪太宗看马,而后骑马救李治的桥段是不可能发生的。
狮子骢,一听名字就十分霸气,首先“狮子”作为百兽之王,其次“骢”此字也比较少见,不明觉厉,上文提及的“壮实且野性十足”还有武媚娘提出的对付方法,可见狮子骢应该是一匹桀骜不聚的良驹,既然不羁又难以驾驭,车界中兰博基尼树立的气质正是超跑中的“叛逆者”。
操控噩梦的性能车,后驱大马力简直就是“寡妇制造机”的代名词,在进入奥迪加持四驱化之前的兰博基尼更是其中的“佼佼者”,70年代的Countach即当时的“跑车之王”,漫画《极速奇迹》中主人公和他身边朋友说过Countach对于70年代的人来说就是一个梦想,夸张的楔形设计和宇宙飞船的剪刀门刷新了人们对汽车设计的想象。在本田推出以“容易驾驶的超跑”为卖点的NSX之前,欧洲跑车估计以“谁更难操控”做标杆,开个玩笑,早期的Countach搭载4.0L V12发动机可在8000转输出375马力,放到现在和福克斯RS的水平相当,不过驯服一辆300马力的后驱老车可不是一件易事,何况没有任何简化操控的电子设备,Countach就是一种极端但不失魅力的存在。
浮夸的兰博基尼Countach
紫燕骝
我提一座青铜雕塑,大家一定不陌生。就是作为中国旅游标志的东汉铜奔马。
铜奔马
1969年,在甘肃武威一座东汉晚期墓葬中,考古学家发掘了一批文物,包含了39匹神态各异、活灵活现的铜马。经过专家修复,发现其中的一匹铜马,马头顶花缨微扬,昂首扬尾,尾打飘结,呈三蹄腾空奔跑状,右后足蹄踏一飞燕,飞燕展翅,惊愕回首。似乎马儿在奔跑中把燕子都踏在脚下了。
这座雕塑的名字专家争议不休,有的说叫“铜奔马”,但一点都没有展示出燕子的存在。也有人说叫“马踏飞燕”或“马踏龙雀”,但目前还没有定论马脚下那只鸟到底是“飞燕”、“乌鸦”、“龙雀”、还是什么。也有学者提议“紫燕骝”,既贴切雕塑的形态,又展示古意。
紫燕骝在古代就是骏马的名字。例如南朝沈约写诗《沉约〈三月三日率尔成篇〉诗》:绿帻文照曜,紫燕光陆离。紫燕是指良马。
梁朝简文帝萧纲著《九日侍皇太子乐游宴诗》云:紫燕跃武,赤兔越空。将紫燕与赤兔并称,都是指绝世好马。此外,《西京杂记》卷二记载:“汉文帝自代还,有良马九匹,皆天下之骏马也。一名浮云,一名赤电,一名绝羣,一名逸骠,一名紫燕骝,一名绿螭骢,一名龙子,一名麟驹,一名绝尘,号为九逸。”紫燕骝也在其中。
骝是指黑鬃黑尾巴的红马,虽然从青铜雕塑上看不出马的颜色,但不能掩盖马的气质神俊非凡。紫燕是古代生活在江南的一种燕子,《尔雅 释鸟第三》中记载:紫燕也叫越燕,体形小而多声,颔下紫色,营巢于门楣之上。
骝:黑棕黑尾巴的红马
据现代研究表明,燕子的飞行(滑翔)速度约为每小时120公里,是鸟类中最善于飞翔的成员之一。因此,用紫燕来比喻骝马,可能是形容马儿跑得快如飞翔的燕子一般。当然,也有可能是指马的外形某个特征像紫燕的某个部位。例如我们熟知的赤兔马,不是因为马儿跑得像兔子一样快,而是指马儿的头骨像兔子的头骨一般,这在《相马经》中有记载:得兔与狐,鸟与鱼。得此四物,毋相其余。……
这里我要说一个冷知识。同样叫“骝”,甚至叫“马骝”,却并不是指马,而是广东话里的猴子。例如一部老香港电影叫《铁马骝》,可不是指一匹铸铁的黑鬃黑尾巴红马,而是指影片里的主角——“铁猴子”杨天淳大侠。马骝是“猱”的古汉语反切音,猱(náo)是指猿类,又名“狨”或“猕猴”。所以沿袭了古汉语的粤语,称猴子为“马骝”。生活在内地的朋友们可别弄错了哟。
《铁马骝》电影海报
先假设铜奔马即“紫燕骝”,如果真正做到“马踏飞燕”的效果,按道理来说不太可能,除非燕子在低空飞行,就先假设成立吧,说明紫燕的速度在马种中算是数一数二了。显而易见,拿一辆车来作为车界中的“紫燕”的话,从幼儿园小朋友到广场舞大妈,一提起“最好最贵最快的车”,毫无疑问第一想法就是布加迪威龙。
现在老是说一辆10年来只生产350辆车的故事过于老套,威龙的故事也基本传遍了,没办法,执拗的皮耶希让威龙成为21世纪前15年最亮眼的汽车之一,跨时代的加速性能结合奢侈材料包裹的内饰,还有配得上身份的高昂售价。后威龙时代不断出现更多挑战者,比较成功的厂商当属帕加尼和柯尼塞格(均成立于90年代末,其实我觉得买威龙的主,车库里可能也停着一辆Zonda或Agera),今年大众终于发布威龙继承者Chiron,重新调教的8.0L W16四涡轮发动机可输出1500马力和1600牛米,估计工程师没有完全榨出更强大的动力,毕竟要留给后面其他版本,极速只是宣称420KM/H以上,不过表底显示着500KM/H。
新的速度霸主布加迪 Chiron
照夜玉狮子
这个名字一看就知道是一匹白马,如玉般通透,像明月一样照亮夜晚。“狮子”是指马儿的颈下有一圈长毛,如雄狮一般。
这匹马在很多历史事件上都出现过
《水浒全传》第六十回:
公孙胜芒砀山降魔 晁天王曾头市中箭 中写道:
宋江同众好汉军马已到梁山泊边,却欲过渡,只见芦苇岸边大路上一个大汉望著宋江便拜。慌忙下马扶住问道:“足下姓甚名谁?何处人氏?”那汉答道:“小人姓段,双名景住。人见小人赤发黄须,都唤小人为‘金毛犬’,祖贯是涿州人氏。生平只靠去北边地面盗马。今春去到枪竿岭北边盗得一匹好马,雪练也似价白,浑身并无一根杂毛。头至尾长一丈,蹄至脊高八尺。那马一日能行千里,北方有名,唤做‘照夜玉狮子马’,乃是大金王子骑坐的,於在枪竿岭下,被小人盗得来。江湖上只闻及时雨大名,无路可见,欲将此马前来进献与头领,权表我进身之意。不期来到凌州西南上曾头市过,被那曾家五虎夺去了。小人称说梁山泊宋公明的,不想那厮多有污秽的言语,小人不敢尽说。逃走得脱,特来告知。”
段景住是地狗星,在梁山聚义中排第一百零八位。这段文字是他第一次出场。就因为他来报信,梁山好汉商量应对,后来导致了晁盖身亡,宋江当大哥。可以说这一人一马间接导致了水浒的主要情节走向。
此外还有《说唐全传》里,南阳侯伍云召骑的也是它:
那伍爷用了早膳,来到大堂,家将摆齐两边,分付取盔甲过来。那老爷头带一顶凤翅银盔,身穿一领龙鳞银甲,外罩蟒龙白袍。二名家将抬上银枪,那枪有一百六十斤重,纯钢打成,长有一丈八尺,名曰丈八蛇矛,乃紫阳真人所授。伍保牵过马来,那马是西番进来的,叫做照夜玉狮子,那马高有八尺,浑身雪白,并无杂毛,登山渡水,如行平地一般。
此外,还有部分评书戏曲中称三国名将赵云赵子龙所骑的是“照夜玉狮子”,但是小说《三国演义》中没有明确,只说“白袍银甲,白马银枪。”
电视剧中的赵云与照夜玉狮子
有评书、演义说赵云的马生下来通身雪白,晚上会发出银白色光芒,且脖子周围长毛,如雄狮一般,所以叫“照夜玉狮子”。在有的野史里,它也叫“玉兰白龙驹”,因为马的左耳朵里边有一块玉兰花形状的胎记,马肚子的一边还有四个旋儿,于是说此马是天上下凡的龙种,耳朵里有犄角,肚子下有龙鳞,还因为通体雪白,就叫“玉兰白龙驹”。驮着赵云长坂坡七进七出冲散敌军的,也是这匹马。想想也是非凡的神俊,否则换做一般的凡马,面对数量众多的敌军,赵云一人一马早被尾追斩杀,哪能成功救出小阿斗。
三国是东汉末年的故事,说唐全传发生在隋唐,水浒故事发生在北宋,前后相差几百年。一匹马活不了那么长时间,肯定不是同一匹“照夜玉狮子”。但这样一匹拥有雪白的身体、颈下“鬃毛”的好马,因为其独特的外貌特点和非凡表现,被历史故事记载下来,流传至今。
同样是“狮子”,所以也要选择一辆脾气火爆,不好操控的车型,另外车的颜色还要能够“照夜”,白天吸收阳光,晚上发出银白色光芒,现实中车漆还可能没有达到此种效果,所以车身就认做白色了。既然是白色怪兽,上世纪70年代的勒芒赛场存在和尼斯湖水怪传说一样的长尾巴“洪水猛兽”,保时捷935/78正是其中之一。
当时公司正在和大众合作开发车型,高层准备放弃长达15年的风冷911,转向开发水冷发动机的928和914,不过保时捷没有放下勒芒等赛场,基于911的935也在1976年应运而生,在一系列935中,935/78最为出名,1976年FIA宣布了新的Group 5的规则,之前需要车型的排量达到5.0L,后来再改为3.0L即可参加,车身规格也只是简单地限制。保时捷研究后发现不少漏洞,因为组委会只规定了车身大小,所以可以先做出一辆大小符合规则的车身,然后再加上宽体套件。另外车灯高度也没有严格要求,911的车灯本来和青蛙眼一样高耸在前盖上,1978年的935前盖改为一马平川式,车灯设在保险杠下方,还有长长的尾巴,一种深海怪兽的即视感,以及没有贴上赞助商的白色车身,于是获得“Moby Dick”(《白鲸记》中的鲸鱼主角)的称呼。
835马力的935/78,78代表1978年
来个小畅想
现在国内外众多的汽车公司,很少有人会想起用外貌特征来为车子命名,我想来想去只想到大众的甲壳虫,其余都大都是起一些与本车特征交集甚少,甚至完全不相干的名字。尤其是现在不少车型均为“英文+数字”的命名方式,当然不少也是从以前就流传至今,对消费者和厂商来说,确实方便记忆也提高了认知度,可总觉得缺少了一种底蕴在里面。
我在想,如果今后哪个车企开发出一套起名体系,将车子的颜色、外貌特征、动力特性完全覆盖,让消费者看见名字就能马上联想起车子的形象,那样的营销才是真正做进人心里。当然,最好得是中文名,这样才不失咱们汉语言所构筑的文字魅力。
若有了这套命名系统,车主们也可以给自己的爱车取出古典、风雅的外号,不必像曾小贤一样,给爱车起“睫毛小金刚”这样萌蠢的名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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